此时,数十公里外的洛小夕正在偷笑。 洛小夕突然有一种窒息感,那种久违的沉重又压上心头,她关了水龙头,来不及擦干手就低着头落荒而逃。
他还怎么放手?还怎么忍受空旷的家和空荡荡的大床? 他推开门走出去,重新扬起笑容,“好了。”落座时顺手给洛小夕挑了一大块鱼肉,“多吃点。”
最后那半句,洛小夕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。 难道说前天冒着雨在山上找她,陆薄言也发烧了?
“没有师傅,我自己在网上找视频自学的。我哥以前经常喝多,喝多了头就疼我才学的。”苏简安吐了吐舌头,“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拿他练手来着,但是不敢告诉他,他也什么都没发现!后来只是说我按得越来越舒服了。” “受了伤。”陆薄言紧盯着急救室的大门,“伤势要等急救结束才知道。”
…… “昨天下午。”陆薄言目光沉沉的望着别墅区那排绿叶开始泛红的枫树,语声比秋风更冷,“康瑞城的反应比我想象中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