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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查到这里，线索就断了。
这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是小区物业打来的。
司俊风怒气稍减，“你那么着急走，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？”
祁雪纯依旧神色淡定：“你用词小心点，诽谤是有罪的。”
“白队，你不是答应帮我调查吗，你查出什么了？”她问。
大妈低头飞针走线，似乎没听到她的话。
助理愣了愣，差点被他整不会了。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，但太快说出来，太便宜程申儿了。
司俊风来到了操控台前。
“我……我认床，”她只能瞎编，“你别关门，我知道你在里面，没那么害怕。“
回程的路上，祁雪纯的脑子很乱，看似纷繁复杂的线索在脑子里转个不停，迷雾之中，却有星星点点的火光闪耀。
“我……”美华笑笑，“什么赚钱我干什么，但也没赚着什么钱，就混混日子。”
门口，那个高大的身影仍然站着，眸光朝她看来。
妈妈看着她吃完半盘虾，低声问道：“你和俊风吵架了？”
祁雪纯垂下眼眸，她一直没说，江田已经联系她的事情。